然而他们未参加过科举,官职做到此处,便也到了头了,无法更进一步。因此对这些从京中放出来的官员心中都是十分妒恨的。
他们不仅与陆通判关系恶劣,对每一任的知州,也没有什么好感。
因此每一任的知州过来,他们便先假意拉拢,怂恿对方与自己同流合污,待几年之后,那人快要成气候了,便找到理由将其排挤出去。也可保证自己在南沙的地位不动。
这京中来的魏知州,他们早就打听过了。
听说是魏侯爷家出来的,有些背景,却只是个三房。
对这些京城里的世家,他们这等地方官自然也是有些忌讳的。
但京中但凡有些门路之人,又哪有放着京官不做偏偏来到南沙的。因此他们便断定魏琼也并非什么路子硬的,也不必因着他的一个侯门背景就格外在意。
而陆通判见魏琼第一日上任便对自己一通批驳,心中便是对他格外不满,只觉得此次来的必然又是一个与张同知同流合污的贪官。
只是魏琼毕竟是自己的上峰,所言也叫他无从反驳,陆通判便只有认了。
魏琼这时才道:“你这几日便给我将南沙的家田一事好好整理一番,想出提高家田利用率的对策。三日后,你便将你想好的对策汇报给我。”
……
待魏琼回去以后,便将此事与谢凌说了,并道:“这陆通判脑子如石头,然也是想不出什么好点子的。不过他个性严谨,对这家田的管控应当是纪录的不错,届时便可拿来好好参详。”
谢凌道:“其实这南沙有许多地方与南洋颇为相似,但是南沙贫苦,南洋却十分富足。倒时候我们也可多去南洋看看,从那边取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