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术此言说的是极自信的,林舒语也是情真意切。

谢琴本是替白术惋惜,听得他这样说了,却将心中的遗憾也一扫而空,觉得哥儿也没什么不好的。只要自己大哥嫂嫂喜欢,那便是极好的。

此时,白术招了招手对谢琴道:“谢琴,你过来。”

谢琴一怔,便又上前一步。

白术才道:“方才娄氏的事情,我已经听说了。你做的极好。”

谢琴呆了,也不知白术人在产房,怎得外面的事情也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
白术此时便道:“你放心,我心中自有定数。你且留在此处,与舒语帮我一道照看着孩子,我去去便回了。”

谢琴目瞪口呆,看着白术从chuáng上爬起,以帕巾擦gān全身的汗,用白布紧紧裹住腹部。

做完这些,他便换上一身紧身便服,从墙角取出了一把长长的佩刀。

大宣私自持有武器是违法的,但自谢槐钰上次遇袭以后,便长了个心眼,在家中藏了一把佩刀防身,此时正为合用。

“嫂嫂……你……你这是要去gān嘛……”谢琴瞧着白术如此打扮,除了面色略略有些憔悴,竟看不出是一个刚刚生产过的人……

那接生的大夫也是啊啊喔喔不知说些什么,只在一旁车轱辘的重复道:“不可……伤身……不可……不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