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况且……你以为我还会信你么?”谢琴冷笑一声,盯着娄氏的眼睛, 叫她浑身起了一身jī皮疙瘩。

“你从我小时候便一直诓骗我,打压我, 我如今知道了你的秘密,以你的性子,还会放了我?”谢琴说道:“母亲,我可是比你更了解你自己。你这般歹毒,你的话,是半点信用都没有了!”

娄氏没想到不到一年,谢琴竟如变了一个人般。

她被两个小厮死死押着,丝毫不能动弹,嘴上却是骂骂咧咧,污言秽语,哪里还有半点侯门女儿的风度。

白术正在生产,谢琴也不愿拿此事去烦他。

他将娄氏带到正门口,那军士处,将此事细细说明,那军士便十分警惕,叫了人随谢琴去把那南院的小门守上。

置于娄氏,便五花大绑了扣在一旁,让人严加看守。

此时,谢家的大门口虽有众多家仆与兵士把守,但是也摇摇欲坠,眼瞧着那门栓就快要被外面撞开。

娄氏哈哈大笑道:“你们如今还在这边挣扎,殊不知马上就要大祸临头!我劝你们,要是识相的话还是早点将门打开,如此还可以将功赎罪!”

“这个疯妇!”那军士听她动摇军心,烦不胜烦的骂道。

他随地捡了一块擦马桶的脏布,塞入娄氏口中,堵了她的嘴。又狠狠给了她一脚,将人踢得歪倒在一旁,只得发出呜呜痛呼。

若不是此人如今还是谢家夫人,他不能拿她如何,早就一刀下去就地正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