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凌不愿说的, 白术自然也不会bī他。

他瞧着谢凌jīng神不济,便让他先回房去歇着,也不必qiáng撑着在此待客了。

谢凌感恩谢过,他此时也是不愿在此qiáng颜欢笑, 于是便回了院子。

白术被一群人围着恭维, 快要透不了气。

他实在是不耐烦招待谢家那些亲眷, 谢琴一个人也支应不过来,便把林舒语也叫了过来, 对他说自己还有要事,把他引荐给众人, 让他帮着招待。

林舒语倒是个八面玲珑的,什么都能答上几句。谢家内眷见白术似乎很看重他, 对他的身份也没那么敏感了。

有那些原本看不起他的正室,听他谈吐有据, 此时对他也没那么大的敌意了,白术此时便溜回了自己院子里松快松快。

待白术走了, 许多内眷们一同听戏,听着听着便聊起了京中最近流行的话本。

这些深闺中的女子哥儿,平时也不出远门, 呆在家中无聊, 不是凑做一堆打那叶子牌,就是说八卦话家常。

那些识字的,必然就是要看了最新的话本。看完以后,再讲给别人听, 也算是颇为有面子的事情了,

其中就有一个旁支的姑娘讲起了红娘的故事,这故事是个老的,在座的不论识字还是不识字的几乎都听过了。

然而大宣朝中,世家的女子和哥儿婚事本就是身不由己的,因此这等才子佳人的故事,总是让她们百听不厌,每年都是有人讲的。

待那姑娘讲过以后,便又有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子出来说道:“这红娘的故事虽好,但已是听过许多次了。但是我最近却是听了一个新鲜的,主角是个哥儿,那故事跌宕起伏,实在jīng彩,也不知你们听过了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