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半夜的,魏姜氏冲到院中,就要跳了水塘子,被一群丫鬟仆役拉住,才算是劝了下来。

魏瀚一巴掌打在魏琼脸上,道:“她再怎样也是你母亲,你不能好好说话,竟如此羞rǔ你生母,真是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!”

魏琼心下也是又悔又愧,可也不知如何是好。

他被父亲赶回房中,让他暂且先放下此事。魏姜氏要去寻死,总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,提亲之事,只能日后再说。

魏家发生之事,谢凌却是一无所知的。

他躺在chuáng上,便就着月光,拿了那白兔梳子出来把玩。

想起今天下午之事,谢凌心中一热,嘴角便挂了丝笑意。

他想起自己七夕之日那条许愿纸,被白术挂到了树顶,莫不是被上苍看见,真的灵验了?

这京中适龄男子,魏琼自是极好的。

虽他母亲对自己似乎有些误会,但日后相处的多了,日久见人心,谢凌觉得自己定是能与他一家相处不错的。

而谢槐钰院中,谢槐钰正搂着白术躺在chuáng上,两人虽一心向学,但因着白术的肚子,却还是生生隐忍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