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贴的极近,鼻尖对着鼻尖,彼此呼出的热气喷在对方脸上。
三伏天里,白术被谢槐钰抱着,觉得好热。
他背上一下子就出汗了,谢槐钰忙拉开点距离,在枕头边拿了把蒲扇,给白术打扇子。
蒲草编的扇子在白术头上晃悠,打出来微微的凉风,chuī散了白术身上的燥意。
他实在是太困,原本还想要说些什么,却是不知不觉的闭了眼,嘴巴还张着便睡着了。
谢槐钰摸了摸他的额头,轻柔的把上面的碎发别到他耳后。
他觉得和白术就这样挨着挺好,也不是非要作些什么。
他又想起那大夫方才的话,心中十分平静。
孩子有了自然更好,若是没有,也不算什么。
毕竟他娶白术之时,便是做了一辈子不要孩子的打算。
但白术喜欢孩子,待村子里的孩子都极好,若是有一个两人生的孩子,他怕是更欢喜吧。
夏日里的蝉鸣的十分厉害,谢槐钰给白术摇了一个时辰的扇子,心里十分踏实。
待他觉得手腕酸痛难忍了,肚子也有些饿了,朝窗外一看,才发觉天似乎已经黑了。
谢槐钰轻手轻脚的从chuáng上下来,把帐子放下。
他起身的时候,腿有些麻了,是被白术的腿压的。
他崴了一下,咚的一声坐到了chuáng下,发出了好大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