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无规矩不成方圆,既说了要罚,那便是要罚到底的。”谢槐钰说道。
他提笔沾墨,便在那颤巍巍之处开始写字。
白术只觉得身下一凉,腰抖了抖,差点闷哼出声。
谢槐钰写的极慢,一笔一划描的认真。仿若过了若gān年后,才把小骗子三字写好。
待白术低头去看,便见谢槐钰低头,对着那未gān墨迹chuī了chuī道:“冬日里墨汁gān的慢,你好好看着,仔细一些。可别让这字再毁了。”
白术便不敢再动,只得咬着下摆,这么在一旁晾着。
这时,谢槐钰才从新拿了红纸,提笔写起新的chūn联。
他下笔如有神,哗哗挥洒,便把先前那些废掉了的chūn联都补好了。
待最后一副写完,谢槐钰又满意的审视一番,点点头道:“这次写的,倒是比之前更要好些。也算是因祸得福。”
他将chūn联晾好,再看白术。
见他还一动不动,眼巴巴的看着自己。
才笑着弹了下他额头,把那衣服下摆从他口中抽出道:“早gān了,小傻子。”
说完,又拿了套新衣放在白术面前:“这身袖口脏了,下摆也皱的厉害,换身新的吧。”
白术便面红耳赤的拿着那身衣服去屏风后换了。
出来以后,他瞧见谢槐钰也换了身新衣服,便有些不自然的对他说道:“谢槐钰,那字……不知道坏没坏,反正现在看不见了。”
谢槐钰闻言便没忍住大笑,道:“不见了没事,晚上我变个戏法,就又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