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林看了一眼王琅,王琅点了点头,王林才接过麦芽糖。
清虚和王旻一路往门外走,清虚今日还得进宫,昨日见过王旻之后,他才知道王琅的情况。来不及责备这个不肖弟子,反倒开始为他的病情担忧。
“王琅的身体不仅得吃药,还得养。”清虚写下药房给王旻之后就要告辞。
王旻脸上呈现出从未有过的犹豫,但很快,他还是开口问道:“如果要行房,该如何避孕?”
清虚活到六十多岁多岁,从学徒到看诊将近四五十年,第一次被男性问到和男性行房如何避孕,但他很快意识到这个问题对于面前的男人很重要。
男欢女爱,不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情。
清虚仔细向王旻讲述行房需要注意的事项。
王旻认真点了点头,有点后悔没有拿多余的纸笔过来。
这些事情王琅通通都不知道,王林分了一半麦芽糖给他。
他们俩就坐在chuáng上吃麦芽糖,王琅能吃出一点点甜味,忍不住想要再吃一点。
但王林一口吃掉了麦芽糖,把空dàngdàng的手给王琅看,“爹爹,没啦,没啦。”
王琅好气又好笑,不过他还是馋,直到王旻吩咐人端上一碟点心,王琅一块接着一块,就连碟子里的碎渣都用手指沾着吃了。
不过到了吃饭的时候就吃不太下了。
王旻没有勉qiáng他吃多少东西,只是送的那碗苦药,王旻是看着他喝完的,喝完之后吃蜜枣。
甜如蜜的蜜枣,柔软可口。
不知道是不是清虚师傅心里有怨气,王琅总觉得药特别苦,苦到有时候喝药的时候会因为身体原因眼泪就流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