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早上的事情让你担心了?”应辞问。
方拾一闻言看向他,唇线抿成笔直的一条直线,“我只是想搞清楚这背后是什么情况。它到底是什么人还是什么东西,是在针对你作为一个法医,还是作为应辞,还是这只是一个普通常规的案子。”
虽然他说完都不相信这只是一个普通常规的案子。
法医本身就是一个最好的身份掩饰,他们藏在案子背后,在民众的公开视野里几乎毫无存在感,而现在偏偏是作为法医的应辞被针对。
“我们会找出来的。”应辞说道,“就像过去的无数宗案子,我们到最后总能找出真相,抓到凶手。”他声音低沉,有着让人安心的神奇魔力。
他握住方拾一的手指,微用力捏了捏,“而你总是最冷静,最能从一团乱麻里找到连接真相的线头,我需要你像以前那样保持冷静、保持客观,在我身边帮我。”
方拾一深吸了口气,曲起指节反勾住应辞的手掌,好像这样让他不像是浮萍,“给我灌迷魂汤?”
“我只是在说出事实。”应辞笑了笑。
“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。”方拾一顿了顿,“倒并不是每一件案子都抓到了凶手……”
他们经手过的案子可以追溯到最古早的年代,就像应辞说的,他们解决案子,找出真相,抓到凶手,一直做得不错,但他们也有失手的时候。
大概是在民初的时候,他们解决了一个关于猎户的案子,猎户的木屋里挂满了人类的器官,他并不是以野shòu为目标,而是以年轻貌美的女孩作为猎物。
他们抓住了猎户,但同时又在猎户的木屋里发现了地板上一个活动的木板,拉开木板是一条暗道,通往一个可以称得上富丽堂皇的地下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