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,时针指向十二点,大多数人都要赶末班地铁,于是就此散过。
梁峰虽然算是主策划,但想着毕竟还要开车,便没有喝酒。大家在包厢直接解散后,他直接找到高祺因,准备先送他回去。
高祺因理了理东西起身准备离开,转身又被乐臻拦了道。
只见乐臻冲梁峰说:“你先回去吧,我和祺因有话要说,我待会儿送他回去。”
老板下令,梁峰自然也没什么多说也不好多问,也不待高祺因说些什么就出门走了。
高祺因喝了酒的脑子反应都慢了半拍,见梁峰出了包厢才回过神,却又是一脸呆愣地看着乐臻,完全不懂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他之前曾以为自己懂了,最后却发现是懂错了,于是现在就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般,不敢再作猜测。
包厢里散了个gān净,马鹏飞也不知何时先行离开了,竟只剩他们两人。
乐臻取了先前脱下的外套,对高祺因说:“走吧,别愣着了。”
高祺因现在简直如同一个被执着线的傀儡,乐臻说什么,他便做什么,放弃了思考。
两人没走正门,和许常青打了声招呼后便从后门出了长岛吧。
夜风习习,高祺因忍不住戴上了卫衣的帽子,因为坐车来的也没带口罩,便拢了拢领口挡风,而乐臻只将外套搭在手臂上,一手揣兜,走在他面前一步远的距离。
后门出去的巷子里没什么人,只有一两个酒吧的工作人员偶尔进出后门。倒是在不远处的泽西街大街上,因为正好快要地铁末班车,酒吧里出来一批又一批人做着解散前的道别,时不时传来哄笑喧闹声,更显这片狭小的静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