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红林眨眨眼,纯良的道:“我不会。”他爱玩游戏,对中年人爱玩的麻将实在是没接触过。
“那扑克呢?这个你别说没玩过。”水清浅看着他,大有他敢说不就揍他一顿的意思。
何红林道:“那怎么可能。那玩什么?”顺道坐起来,起chuáng穿衣服。
水清浅用灵力挂起纱帐,盘腿坐着,道:“炸金花或者十点半,要不然钓鱼也可以。”
何红林一边研究着如何穿衣,一边道:“钓鱼不要。十点半如何?”
“行啊!”反正他都行。又看何红林拿着衣服研究来研究去,遂问道:“红林,你是不是不会穿啊?还有你拿的是外袍,中衣还没穿。”
何红林理所应当的道:“这不是当然的嘛,我没穿过哪知道怎么穿。”白天还是他儿子帮忙穿的,晚上他都困迷糊了,也不知道这衣服是怎么脱的。
水清浅点点头,道:“这倒也是。来,我指挥,你施行。先穿那件领口有隐纹的,不是那件是旁边的,对是这件,先穿这件,对……”苦口婆心,说到口渴,总算让何红林衣饰得当。
何红林抱怨道:“这穿个衣服怎么这么麻烦啊!我都累出一身汗来了。”
水清浅道:“瞎说,以你元婴的修为出汗那是不可能出汗的。对了,你头发要不要梳?”虽然不梳也行,但是他手痒,想给他梳头。
何红林摸摸散在胸前的长发,道:“我想但是我不会呀!”糙老爷们哪懂得。
水清浅举手,兴致勃勃的报名道:“我会,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