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铄帝君无奈一笑,抱紧了他,将他带入沧江一月船。
鬼界的风是刺骨的寒冷,就算他位列星君还是能感受的到,而沧江一月里的三月阁万古如chūn,暖融融的气息使人骨头都苏了,实在是一个养伤的好去处。
水清浅舒服的直哼哼,昏昏欲睡的靠在锦铄帝君肩膀上,眼睛似合未合。
锦铄帝君一边轻声问他:“你很喜欢逃避吗?”一边将他放进三月阁中的chuáng榻上。
身下是柔软的chuáng榻,身上是散发着阵阵寒意的锦铄帝君,水清浅睁开眼,一片清明,他认真的道:“我不想骗你,但又不知如何同你说。”
锦铄帝君看着他,道:“你知道的,只是你不愿意做而已。”
水清浅暗道:没白做了五十万年帝君之位,还真是不好应付啊!水清浅伸手推他,示意自己要起来,锦铄帝君从善如流的起身,在chuáng边坐下。
水清浅抠着衣袖的边缘绣纹,思量着该如何安抚锦铄帝君。“其实万年前我第一次见帝君就心慕帝君了。”这话一开口,剩下的就好编了。
“是吗?”锦铄帝君明显不信。他道:“你的表现哪一点与喜欢有关了?”毫不考虑的拒绝,对他的提议一点都没兴趣,连委婉的拒绝都没有。他得道五十万载,哪里经过此事,当时就把他气的不轻,气过之后心里又惦念。那段时光他喜怒不定,手下都恨不得绕道走。
水清浅哀怨的瞅他,道:“要不是喜欢,我拒绝一位帝君的招徕岂不是很傻。”
锦铄帝君道:“你现在也没聪明到哪去。”
“过分了啊,帝君,我若傻的话这天底下还有聪明人吗?”说完,害羞的一低头,道:“我拒绝你,你是不是念了我很多年?能得帝君惦念多年,深感荣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