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场预谋,这是一出栽赃。不管能查出什么,这个芳顾,都只会是前朝乱党。
沈奕摇摇头,转身往江陵房里走去。
若说在湘苑里敢不敲门随意进出江陵的门,除了沈奕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。
沈奕进去的时候,江陵捏着眉心坐在桌前,察觉房门开而又合,瞬间抬眸警惕的看着来人。下一瞬,江陵的眸子里除了警惕,还多了仇恨。
“师兄,好些了吗?”沈奕问。
江陵将眼神收了收,起身往里走,事到如今,对于这个人,江陵连一个表情一个字都不想给。
沈奕也不气,目光游移,一眼就看到了他腰间的玉,一个旋身,沈奕闪到江陵身边,扯下他腰上的玉,道:“师兄,你还真是大胆,前朝之物都敢戴在身上。”
见玉被拿江陵连忙去抢,沈奕却使坏不给,“前朝之物又如何?我江陵是生是死,不过你沈奕一句话而已。”
你是这样想的吗?沈奕怔住。
玉被江陵拿回,别在腰间转身进了内室。沈奕张了张口,最后什么都没说,跟着进了内室把江陵半胁迫的压在chuáng上欺负。
身体总比一个人的嘴诚实,江陵即便快被沈奕的动作带来的欢愉bī的失去理智,但紧咬的牙关无时不在告诉沈奕,哪怕他野蛮或是体贴,江陵都不愿在他身下染上情/欲。
一如当年之后,江陵怎么都不会拿正眼瞧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