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昨晚比式的时候不小心摔的。”焦少寒死要面子地说着,才不承认自己打不过那个人。
“昨晚?呵!”她无奈了,也就是说,昨晚她的计划就被看穿了。
他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,今天早上,她想着怎么避开他出去。
可她才一睁眼,旁边就有一双眼睛盯着她。
她先发制人,“你盯着我gān什么?不睡觉吗?”
“哼。”他转过身,背对着她。
安禹诺松了一口气,可是等了半天,当她觉得他差不多该睡着的时候,一起身,他又转过头,瞪着她。
“这磨人的家伙。”她有些无奈了。
她试图尝试,看能不能说服他,“昨天那个女生,怎么样了?”
“哼!”
“不是长得很可爱吗?”
“呵呵。”他冷笑,你要知道她背后怎么说你,你就不会用可爱这种词来形容了,“你这是bī我劈腿?”
她无奈地说:“这话说得,我们又不是正常的jiāo往关系。”
他哼了一声:“哦?那你希望我们是什么不正常的关系?”
她捂着发痛的脑袋,钻进被子里闷闷地说:“早知道不乱喝酒了。”
他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,别说,难道她这么乌guī的时候,软软的也挺可爱,“都知道乱了,还想不负责?”
“你想我怎么负责?”这年头怎么这样,被一个男人bī着负责,她要怎么办?
“你说呢?”他抱着她,然后瞪着很严肃认真的眼睛看着她。不过这样的接触简直是玩火,他发现不对赶紧想退开一点。
安禹诺有点头痛,眼看着天已经蒙蒙亮了,既然说服不了,就睡服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