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儿,多谢你。”白犹清出了忘川后,秦艽才去找了她。
“艽姐姐跟我还客气什么,只是不知道何时能将饕餮的下落告诉我?”白犹清只想早点带他回去。
“清儿,卞充他,变了样子。”秦艽说,“其实,你见过他的,那天你去了流碧阁,救走了颜斶,而那时在他对面的人就是卞充,只是你不知道而已。”
“他就是饕餮?”白犹清疑惑,原来自己苦苦寻找的人就是他,怪不得那天她看向君清竹的眼神会觉得熟悉。
“颜斶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份?”白犹清问她。
“是。”秦艽回答,她又解释道:“他没告诉你,是怕你担心。”
“他都忘了我了,又怎么知道我和饕餮的关系呢。”白犹清看向秦艽:“你实话跟我说,那天打伤他的人是你对不对?”
见秦艽不说话,白犹清又说:“颜斶告诉我,有个白衣女子,她的手中有一管萧,只要她奏起就会有种力量,颜斶的头就会疼痛万分!”
白犹清走向秦艽,“那你告诉我那个人是不是你!”
“是。”秦艽犹豫了会,后又看向白犹清。
“筠鸣笛。”白犹清吐出这两个字,“怪不得颜斶会忘了我,原来都是你,你用了筠鸣笛,封了他的记忆,还让他受伤!”
记忆一旦被封在了筠鸣笛里,只要笛声响起,被封印者便会不受自身控制,意识qiáng大者就会感到头疼无比。
“清儿,我。”秦艽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“你真是出了一步好棋,用颜斶给饕餮留了个退路。”白犹清看向她,“一旦筠鸣笛在他手中,我不会对他怎样,颜斶更不会对他如何。”
“清儿,他没退路了。”秦艽到现在都还在为饕餮求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