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!”颜斶的声音明显比刚才高了,“拜堂的时候夏侯轩一直盯着你,你没看到吗?刚刚那人是十七公主,她口中的兄长就是夏侯轩!”
白犹清有些茫然,颜斶继续说:“刚刚她挽住我的时候你就应该阻止的。”
“我阻止?我以什么身份,什么方式,如何阻止?”印象里这是白犹清第一次吼他,很好,有一就会有二,不过白犹清这样吼他,他心里还有点窃喜。
“你是什么身份还不清楚吗?从离开奚山之后,你就没有发现夙违不见了吗?是我故意支开他的,到了这里,我要不是因为有事离开也不会留下他!”颜斶说完沉默了一会,“我以为发生了昨天的事你应该明白了。”
“明白,什么?”
“还不清楚吗?关于你的事,我哪一件不是亲力亲为?若不是你对这婚宴感兴趣我也不会……”颜斶想到他找饕餮的事不能让白犹清知道就住了口。
“不会什么?”
“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!”颜斶只是无奈,白犹清这脑子怎么就是不开窍?
“你把我拉出来,就只是为了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吗?”
“莫名其妙?哪里莫名其妙了?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?清风堂原本没有那么好,是我命人整理的,你每日吃的椿芽苏也是我亲自去买的,就连飞鸟绸云服也是我盯着绣娘完成的,就怕衣服不合身,就怕你不喜欢!我做了这么多,是为了什么?我不知该如何讨你欢心,只能什么都是自己做,可现在呢?你还不懂吗?还是说,我就是个傻子,白白做了这么多无用功!”
“噗嗤!”白犹清看着颜斶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