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头点了点头,微微欠了欠身。
小赵点了点头,一脚跨出了房门,紧接着又提步出去了,随后又转回来轻轻把门拉上。
脚步声轻巧而迅速地穿过外面的走廊,渐渐消失了。
石头向木头走了两步,伸手拉过木头往chuáng边走去,“这个人……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?”
“不清楚。”木头摇了摇头,两人在chuáng边坐下,软软的棉被陷了下去。
木头抬起头来望着石头,“我们今晚去吗?”
石头抬了眼看着木头,坚定地点了点头,随即闭了眼往后躺下,“后半夜去。”
彼此沉默着躺了好一会儿,石头忽然翻了身起chuáng,两三步蹦到桌前,猛一口气chuī熄了蜡烛。
院中四周已然虫鸣四起,石头和木头先后经过走廊,鞋底窸窸窣窣在地上摩挲的声音轻巧而迅速,像是灵巧的螳螂出动,动作在静与快之间,声音微不可闻。
两个人脚步轻轻地,石头领着木头来了大堂前,此刻的大堂没有一丝灯火,沉寂而yīn森。
石头立在门口,仔细地回忆着跟随那位庄主时走过的路线,引着木头往另一边去了。
庄主的房间大门紧闭,像是为了拒绝不速之客一般在yīn暗中仿佛铁青着脸,石头在这铁青着的脸前立定,木头也随后立在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