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。”宋晏行胡乱抹了血迹,右掌一股暖意逐渐在身体流通。
池斐暗暗蹙眉。我以为他只是修为不精进,不曾想他身上真无半点灵力傍身,和凡台肉体毫无差别。
以后遇险,又该如何自保?
他简直为即将入门的小师弟操碎了心。
“宋晏行牛比!”
“……”池斐边为他输灵力边道:“何出此言?”
宋晏行拍了拍胸脯,自豪道:“我吐血了!”
“瘀血。”吐血也那么开心?池斐道:“明日不必过来了。”
“我伤好了?”宋晏行开心地拍起掌,他终于不用再爬那条又臭又长的石阶,也不用在水里窝两小时了。
听他语气似乎很激动,池斐用岿然不动:“还未好全。”
“好吧,我就知道。”宋晏行也没垂头丧气,想起别的事:“我听说有个‘一抱道人’来了,你不用去见见吗?”
“徐道长每年都会来熙春峡做客,你若想见,我陪你去。”池斐以为他想见见这个人物,心里拿捏了八分,他喜欢剑的话,那我把沐阳之巅四季的产品都包下来供他选。
“好呀。”宋晏行巴不得他主动说呢,这种大场合,他怎么可能不带池斐出去溜一圈呢!
虽说他现在还不是自己手下的艺人,但是!可以为后面的行程铺路就行。
他这几天摸透了,除了常青院新来的,其他人对池斐的评价模棱两可。
叹了口气。
“我可怜的池斐啊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