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不著吓得不敢动作,连呼吸都屏住了,但是这阻止不了他发热又红得要滴血的耳垂。
原西行还在温柔缱绻的唤着异洹,忽然发热的耳垂突然被什么东西碰到了,有些湿润。
刘不著后知后觉,原来自己的耳垂被身后的人含住了。
原本不敢动的身体因为这个认知大力挣扎起来,环着他的双臂却将他牢牢的扣在了自己的怀里。
像是惩罚一样的,刘不著的耳垂被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,而后轻柔的舔舐却像是挑逗,一下又一下让刘不著的身体莫名发软,同时升起一丝燥热。
天旋地转,再回过神来,刘不著已经被原西行压在了柔软的床上。惊慌失措间,却对上原西行布满笑容的脸,相貌俊美,笑容明媚,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原西行笑着,起身放开了他,却是跪在床上,解了自己的腰带,脱了鞋袜外衣。刘不著惊恐的爬了起来,奔逃下床,往窗边跑。
才跑出去没两步,又被原西行长臂一伸捞回了床上压住。腰带被抽走,外套被扒掉,刘不著闭上眼睛,却从眼脸间流下了一行清泪。
他恨自己的软弱,也恨自己的无能,恨这一切太过荒谬。
结果原西行只是用手环抱住了他,和他面对面躺在床上,身上盖着同一张被子。刘不著的眼泪流下来打湿了一小块枕头,原西行只是看着他,一双眼睛亮亮的。
等刘不著的眼泪流了有一会,原西行这才把脸凑了过去,他柔软的唇印在刘不著的眼上。
薄薄的眼皮可以感到到眼珠的转动,炽热的交缠的呼吸倏而远离,刘不著听到原西的声音,他说"是咸的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