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等了许久也不见那群人有发现他的反应,刘不著这才睁开眼睛站起身来。
刘不著放才站起来,那个李妈妈便朝他走了过来,刘不著躲避不及,以为会撞上,结果那李妈妈却是从他身体里穿过了。
“……!”
谈妥了生意的李妈妈打了个哆嗦,暗自道了一声:“怎么突然这么冷。”引得他旁边的王老板笑呵呵的伸长了手要把人揽进怀里。
李妈妈轻巧了转了下身,避开王老板的咸猪手,虚假的笑道:"可能是起得太早,晨雾薄凉的又一个不小心,让王老板见笑了……为了谈妥王老板这笔生意啊,奴家可真是不容易,希望王老板可要说话算话才是。"
“诶,一定一定……”王老板应道,一边浮起油腻腻的笑容。
在两人虚伪客套的交谈声里,一行人渐渐走出了阁楼,只留下一个慢慢认清自己处境的刘不著。
☆、第二世
许是那个叫李妈妈的老鸨和那个王老板谈妥了生意,这几日一直有不断的人抬着各种布置的物件进来,收辍布置这个阁楼里的各个房间。
自那日之后,刘不著便没和原西行碰上。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蜗居在这座诡异的阁楼里,天黑时去后院的井里打水,留作维系第二日填饱肚子的物食。
至于洗澡,只能忘记这夜里的井水的不同,当做寻常井水,一桶一桶的搬到屋里的大澡盆。洗着洗着觉得自己像是泡在蜜水里,一出来浑身都透着一股清甜之感。
多想也是极为恶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