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辰了昏睡以后,那些人准备妥当,解开了他手脚上的镣铐,帮他仔细的洗澡,涂抹诱人的药膏,为他换上了轻薄透光的层层白纱,梳头净面,佩戴玉镯,好好的打扮了一番。
最后,灌他服食了极为烈性的媚ヘ药。
马车还没有抵达澐王的地方,月辰就迷迷糊糊的醒来了。
脑袋里面乱糟糟的,身上也痒的厉害。
“呜……”
这是怎么了?
月辰用力地摇了摇头,有种天旋地转的眩晕感,继而就是烈火焚身般的痛苦,骨头里面发ヘ痒发酥,动于不动,都是难捱。
他在毛毯上喘息着,浑身湿透,低声闷ヘ哼,痛苦到了极点。
这种情况,就和那夜一样,浑身上下都敏ヘ感到了极点,渴望着最原始的阴阳天道。
月辰想伸手碰碰自己,自行解决问题,双手却是被丝绸,紧紧地绑在了身后——往日的他,必可轻易挣开,然而此刻,就只能无助的蹭动了。
“到了!”
外面有人小声说着,一个懂药理的进来,点燃了特殊的迷幻熏香,马上又退了出去。
“卑职拜见澐王!”
“起来吧,那月辰君呢?”
“人就在马车之中,卑职还要回营述职,就先行告退了。”
澐王点点头,自己对那月辰君的美色,也有些好奇,就亲自去撩开了帘子。
一股奇特的异香扑来,继而就是隐忍压抑着的低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