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宋虔之又道:“疑点在于,凶手明明可以直接把屋子里属于被害者的私物都拿走,省事也不容易留下痕迹,他为什么会只拿走信封里的东西。柜子里的血迹在凶手找东西的时候,一定已经看见了,没有清除仅仅是因为来不及吗?”宋虔之忖道,“可以再提审汪藻国,他也许会知道那封信是什么。如果他不知道,秦明雪也可能会知道,同时,我们可以派周先去找楼江月被带走的行李。”
“京城已经封锁了,没有人能出去,楼江月那些东西总要被处理,希望没有被扔到粪坑里。”陆观面无表情地说。
宋虔之脑补了一下周先去翻别人家粪坑的场面,觉得还是不要了。
“烧掉或者埋掉,扔在垃圾里,都可以查。”宋虔之说。
陆观不禁对宋虔之有些另眼相看了。
“宋大人,看在你我同朝为官的份上,我有一句话。”
“陆大人请说。”
“别过于关心我的私事,从前我是什么人,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。”
宋虔之笑了笑:“不就是睡了个把人,我不问就是了。”
轮到陆观郁闷了,他不想解释清楚,也不想被人误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