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然充耳不闻,手指在宋虔之的身上摸索。
榻上宋虔之倏然坐起身。
军医吓得尖叫起来,连忙跪在地上磕头:“侯爷恕罪,侯爷恕罪,小的什么也没说,侯爷……”他满头是汗地听了半天没动静,歪着头向上看了一眼。
贺然下了最后一针。
宋虔之哇的一声,一口黑血吐了军医一脸,恰恰喷中他刚伸出来的头。
作者有话要说:昨夜看书看到很晚,今天我可能是瞎掉了,检查了好几次口口,也加符号了几次……如果还有,就由他们去吧……
☆、惊蛰(壹)
军医悻悻然把血抹掉。
“去洗一洗,这血也是有毒的。”贺然善意地说。
狗头军医惊慌失措地跳起来,跑了。
宋虔之吐血完又躺了回去,贺然紧皱起眉头,担忧现在脸上,他凝神想了一会,将宋虔之身上的银针依次拔下,摸他的脉门,又捏开他的嘴、扒开他的眼睑检查,口中喃喃道:“不该啊……怎么还不醒?”
贺然起身去翻药材,找出要用的便放在一边,挑挑拣拣,最后用碾子开始碾制药粉,不时瞥一眼榻上病人的动静。
窗外空气里的硝烟味越来越浓,天空烧红了半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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