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秀不乐意,也拿我没办法。”
宋虔之转过来,亲了亲陆观的嘴唇,示意他快点脱衣服,凑合着一盆水替他擦一擦。
“他不是拿你没办法,是拿白古游没办法。”宋虔之拧干帕子,擦过陆观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,鼻腔又酸又涨,他悄悄吸了口气,低着头,帕子沿着陆观窄痩的腰线来到腹部。
原本漂亮的腹肌硬生生被刀痕切断,虽已经长好了,伤疤还在。
陆观伸手把宋虔之按进怀里,低头亲他的前额,亲他已经闭起的发红的眼皮,小声安抚:“早就不疼了,你是不是嫌难看?”
宋虔之摇头。
“身上有这些,才是顶天立地的硬汉,你该为夫君骄傲。”
宋虔之本来鼻子酸得很,闻言一个白眼,推开陆观,双手抓着陆观肌肉结实的上臂把他转了个方向。
“陆将军,我大楚武官地位低下,我是世袭的安定侯,你现在的职位,只能是少妻。还夫君……夫你个头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,等我官职压得过你去,就能在床上压得过你去?”
越说越口没遮拦,宋虔之懒得理他。
当晚宋虔之正睡得熟的时候,迷迷糊糊的感到在骑马,还是桀骜难驯的一匹野马,不是用跑的是用跳的,浑似要把他的屁股颠成八瓣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