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观点头。他当然认得出,当时他还想剁了那人的手。
周先自然不知道陆观想什么,安慰了几句,现在只能等,他一直呆在这里反而会让李晔元的人得知今晚发生了什么。
陆观的意思,也是不用宣扬此事,现在还不清楚是什么人给宋虔之下药,下药之后本来想要对他做什么,为什么那名青年又会打断这个计划,他是无意之间坏了谁的局,还是设局的人之一,只是临时因为某个原因改变了主意。
“明天一早我再过来,今夜就有劳陆大人了。”
陆观道:“是我有劳你。”
周先一哂,觉出陆观话里的意思,没说什么,拍拍他的肩便离开了别院。
管家已经回来,整间小院灯火通明,又已经很晚,陆观对他是宋虔之吐得胃里不舒服,大夫是宋虔之用惯的,才刚送走。
打发了别院的管家,陆观进了门,手掌沉重地关上门,无人听见他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房中残存着让人血脉贲张的气味,陆观走去打开一扇窗,拧干湿布,屈起一条腿坐到榻上,掀开被子。
宋虔之蜷缩着在睡,眉头紧皱着。
薄丝衬裤已换了两条,他两股又出了汗,那一点儿布料聊胜于无,被顶得老高。
陆观呼吸一沉,用冰凉的湿布擦宋虔之的脖子,顺着脖子往身上擦,不知碰到了何处,宋虔之发出猫叫一般的细吟,无意识地翻过身,在陆观的腿上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