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虔之脑袋撞破,有点昏头昏脑,道:“哦。”
陆观心疼地擦去他脸上脏乱的血迹,突然骂道:“你磕头都不知道轻重吗?这是几?”他一根食指在宋虔之面前比划。
宋虔之:“……去你的,我脑子没碰坏。”
两人不敢在这里多说,宋虔之也不让陆观抱他,出州府上了马车,才倒在陆观的腿上休息。
陆观一直很担心,路上去药铺配了药,下车时横抱着宋虔之进了那间两进小院,让他先睡,自己搬一条小凳到屋外去煎药。
宋虔之躺在床上,闻着脑门儿上药膏的清凉味儿,倏然间脑袋重重一点,手脚抽搐地猛然一下惊醒过来。
“陆观!”
陆观被吓得够呛,奔到床前看宋虔之不像有事,还是问:“怎么了?”他拿手试宋虔之的脸,没有发烧。
“我想到那些信上的笔迹,是……是,”宋虔之吞了吞口水,“是我外祖的字迹,我说在哪儿看过,居然与李相有书信来往的人是我外祖!”
☆、妙女(肆)
陆观点起灯,对着宋虔之的脑门看,擦了药膏的伤口没什么大事,陆观又出去端药进来放在桌上等药凉,进来时他朝门外说:“我伺候他,你们都去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