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在水下或者侦探敌情,多憋一会也许就不会被人发现,可以抢回一条性命。此法还可以假死。”
陆观感兴趣了。
“怎么练?”
宋虔之翻了个白眼:“不传之秘,我知道怎么练,早就上深山当隐士,谁都得叫我一声祖师爷爷。”
陆观嘴角弯翘,摸宋虔之的脸,他很爱碰宋虔之裸露在外的皮肤,平时就喜欢摸他的脸颊,或者脖子。
宋虔之亲了亲陆观,叹了口气。
陆观抱着他,坐到榻上去,很窄,稍微一动两个人都要滚出去,中间停的那口箱子与坐榻中间只有窄窄二刀的距离,于是两个人战战兢兢一脸忐忑,以免掉到夹缝中。
“大夫说开春以后,我娘要是没事,就会好起来了。”
陆观亲着宋虔之的耳朵,低低嗯了一声。
“等我娘身子好些,我就跟她说我们在一块了,到时候你给我娘敬杯茶,好好磕两个头。”
陆观浑身都僵了。
“你不想磕?”宋虔之瞥了他一眼。
“磕,你说磕就磕。”
宋虔之哼道:“你又不能生孩子,磕两个头委屈你了?”
“磕,没说不磕。”
宋虔之不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