瞻星迎上来要伺候,只见湿发披垂袒着胸膛的男人丝毫不畏惧寒冷,她顶天立地的少爷缩在这汉子手臂中侧身抱着他的腰,竟有些:娇小柔弱?
没等瞻星回过神,陆观已经把宋虔之抱进屋,房门紧闭,摆明了不要人进屋伺候。
瞻星上去就要拍门,被拜月一把抓住手,对她摇了摇头。
二女退下,房中没有亮灯。
陆观摸黑给宋虔之擦干头发,胡乱用干布裹住自己的头,把头朝榻外侧着,尽量睡在床沿上。
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,半夜里数次醒来,醒来陆观便习惯性找到怀里人亲一亲,一旦亲到宋虔之的唇,他浑身的不安就消解不少。
四更鼓将宋虔之惊醒,摸到身旁的陆观皮肤热得像火炭,就往他怀里钻,手脚不规矩地摸来摸去,睡到这时,他本就有些浑身发燥。
陆观又来亲他,亲得宋虔之气息不稳地回吻着,摸来摸去,自然而然就抱着来了一次。
这一次宋虔之意识清醒,不像上次发着烧昏昏沉沉,体味到上一次完全没有感受到的异样爽感。既让人不好意思又想再来,便抱着陆观想来第二次,翘起的一条腿正在陆观身上蹭,外面下人来敲门。
窗纸已经透着一层光,至少过了卯时。
无奈之下,只得起床,没精打采地收拾起来。
☆、正兴之难(拾肆)
在陆观的打点下,宋虔之穿戴整齐,戴上一顶狐狸皮的帽子,围了一圈狼皮围脖,走出院子里深吸了一口气。
是个好天气,第一缕阳光照过来,洒在宋虔之的帽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