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歌急得大喊,好像被刀锋划开的是他的心脏。
“没事,余歌,我没事,”1029柔情似水的看着余歌,转眼冷漠的在实验室中大喊,“我已经在这了,按照约定,立刻放了余歌!”
“哈哈哈,真是一幅令人赏心悦目的画面啊。”
一个苍老的声音通过广播在大厅和实验室中回荡,那面固化玻璃墙后的百叶窗突然拉开,一个虚弱苍白的老人坐在轮椅上,头上带着头盔似的奇异装置。
“呵呵,到底过了多少年啊,真怀念年轻时的自己啊。”
余歌看着老人,不解的喊道:“你,你是阿伯特?是袁柠提过的那位元老?这一切,都是你的阴谋?!”
“对啊,是我,”阿伯特微微笑着,脸上几乎不见一丝血色,“但有一点错了,我不是什么元老,我是这世上诞生的第一个哨兵。”
处理克隆体的大厅中,袁烨与霍克两人军刀相向,杀红了眼。
霍克招招痛下杀手,却无法占到丝毫便宜,刀锋碰撞的力道几乎震麻了他的胳膊,紧绷的肌肉撕开手心未愈合的伤口,鲜血早已将纱布浸湿,红得发黑,剧烈的痛楚难以忘却无视。
袁烨瞅准霍克有伤在身,刀刀刁钻直攻霍克的死穴,没一会儿,霍克逐渐陷入劣势,身上手上腿上多了不少血口,暴露的破绽越来越多,能与袁烨持平的仅剩愤怒的杀意。
“你退步了,十九年后的你老了,刀顿了,我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只觉得失望。”
“呵呵,十九年一过,你比原来更变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