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齐:“那你为何陪子复来了西原?”
“在他身上,我看到了我的影子,就来了。”齐令顿了顿了:“父亲肯定气疯了吧。”
商齐坚定的握了握齐令的手:“没事儿!日后你回去了,倘若他还恼怒与你,你就回来,养你一个我还是养得起的。”
商齐老说一些让人遐想连篇的话,齐令早就习惯了,可此刻他仍然觉得,自己被商齐握住的手,自己的心,暖暖的。
商悠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推门进去,她来这里想要躲一下隔壁那两个人的,然而却在门口不经意间听到了商齐和齐令的谈话。
听完谈话,他更加确定,齐令对自己的哥哥抱有什么样的情感,那语气里隐藏的亲昵感商悠可是感受的清清楚楚,只怕自己那个傻哥哥还什么都不知道呢。
到底要不要进去呢,商悠纠结了很久,直到里面传出一声:“灭灯,睡了。”
这才懊恼的一巴掌拍脑门儿上,低声骂自己:“干啥呢。”
一边是已经入睡的两人,一边是粘的不可开交的两人,左看右看哪儿都没有自己容身之处,商悠在院子中间的井盖上坐着没有回屋。
外面再冷,也冷不过自己的心,师傅他什么时候和别的女子这样亲近过,饶是自己跟着他这么多年都是不允许的。
商悠走了出去之后,岁松寒也没有兴致,冷飕飕的盯着还黏在自己手臂上的人:“放开。”
锦络立刻把手松开,好似那是什么蜇人的怪物:“你自己说不就行了,整这么多幺蛾子。”
“别忘了这是你欠我的人情。”岁松寒提醒。
“是是是,被您老人家看上真可怜。”
半夜里,商齐被一声响亮的“阿嚏”吓得一个机灵翻身从床上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