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澜寻思着齐令也不想下面的人,壮实的一个没要,留下的或可爱或娇,娇嫩:“来来来,你选,我掏银子,仗义吧!”
这叫什么仗义!
齐令避开眼睛:“不要不要。”
他说不要,商澜却把人全留下来了。
这些小哥劝酒有两把刷子,而且这酒还烈的慌。
几杯下肚,齐令就有些脑涨。
抱着一个笑起来与商齐有两三分相似的小哥喝得开心得很。
雅间大门突然被推开,商齐黑着脸进来,推开那些小哥:“滚出去!”
商澜:“哥,你怎么来了?”
商齐质问:“你带他来这里干什么?”
商澜傻了:“不是你说...”
“我没叫你带他来男娼馆!”商齐扶起齐令:“我带他回我哪儿了。”
“哦哦。”商澜傻愣愣的点头。
商齐是偷偷跟来的,身边没有马车,这会儿夜也深了,路上别说人,半个鬼都没有。
于是只得扶着齐令走回去,想来也好,醒醒酒。
齐令晃悠着软哒哒的脑袋,他似乎看见商齐了:“你真好。”
商齐:?
“从未有人待我如此好,你是,嗝,第一个。”
一个酒嗝,熏得商齐恨不得把他扔地上,可始终没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