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刻,头晕的齐令出现在商齐面前,仗着自己带着面具,即使说谎了别人也看不到他脸红:“我头晕,可能也风了寒了,来你这儿的话,刚好一起被照顾了。”
齐令说的理所当然,但商齐也不傻:“我看你是疯了。”
“管他是疯了还是风寒,总之就是病了。”此时的齐令十分赖皮。
商齐嘴角直抽抽,这人出了皇宫就跟变了个人似的。
“商齐,我想吃水果。”齐令瘫在软软的椅子上。
商齐哀怨的瞅着这个毫无愧疚的指挥自己这个病人的人:“我生病了。”
齐令指了指自己:“我也病了,还是可能是你传染的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商齐才不信呢,看他那活蹦乱跳气色红润的样,哪里有半点病态。
齐令好心提醒:“昨日你才生病的时候,我是不是来看你了,还同你挨很近来着。”
似乎是,商齐想起来了:“那,你昨日不病?”
“你前日吹的风,不也昨日才病的?”
无话反驳,好有道理。
就着这个理由,齐令生生在商齐这儿赖到了晚上。
这让齐令体验十分良好,心里盘算着日后多来几次,如果商齐知道齐令是这样想的,肯定会按着齐令写下保证书,让他不要这样折腾自己。
晚上商澜和庄子复玩儿了一身泥回来,撞见了皇后和商立。
商立主动上前:“十一皇弟这幅模样,念贵妃看到了,你这耳朵又该受折磨了,我带你们去洗个热澡,然后一同去吃晚膳吧。”
商澜发誓,他今晚一定要和商齐挤一个被窝,狠狠地说上一晚上的夜话,这个大哥太不正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