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,奴才,哎。”舒炳:“实在是匪夷所思啊。”
就在商齐和商澜都快没耐心了的时候,舒炳抹了抹头上的汗:“念贵妃下午的时候和慕贵人狭路相逢,似是不满皇上宠爱,罚了慕贵人,当即慕贵人就病啦。”
翻个了个白眼,商齐哼哼:“这么娇弱。”
舒公公:“可不是嘛,奴才也觉得忒娇弱了些,更何况还没罚特别严重呢。要说只是这样也没什么,可问题是皇上他怒了啊,立即下了命令禁了念贵妃的足。”
“什么?”商澜怒了:“凭什么禁足母妃?那个阿依慕能比我母妃更重要?父皇是猪油蒙了心了吗?”
舒炳慌慌张张的捂住商澜的嘴:“哎哟喂,我的殿下哟,话不能乱说啊、”
“那我们能去看母妃吗?”商齐问。
舒炳:“能是能,不过殿下且听奴才把话说完。”
“还有?”商澜现在一心想着要去看母妃,听见舒炳说还有没说完的,只能一边着急一边听。
接下来的事情,舒炳纵使在皇宫里呆了几十年都是不能听闻过的:“当初慕贵人留下的时候,西域那边的人说她身体不好,留下了一位西域来的医官,那医官给慕贵人把了脉,说,说”
“说什么?”商齐抓着舒炳的手臂,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说慕贵人身体耐至阴之躯,在这满是女眷的后宫,阴气更甚,导致的体虚。”接下来的话,舒炳说出来自己都不信:“需要一位阳刚却又阴柔的男子,侍奉在侧,方能阴阳平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