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实际上不是的,因为庄子复威胁过齐令,让他过来陪自己,倘若齐令不从的话,受伤的是商齐,庄子复对齐令突然失去了耐心,他现在只需要用强制性手段把齐令绑在自己身边就好了。
齐令背后的伤口十分的深,能够看到血肉之下的森森白骨,因此恢复起来比较慢,每每想到齐令这个伤是为自己而受的,商齐便觉得这些换药呀,打水呀,这样不体面不符合身份的工作,并没有那么累,至少自己做了之后也就不再欠着他了。
基本上在每天早上的时候就会有人来找商齐告诉他说,今天他需要去做什么。
可是每次给他安排的都是比如像帮齐令换药,然后帮他打水呀,帮他收拾文件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。
可是庄子复似乎有意在折磨他,每每商齐去伺候齐令的时候,庄子复就在一旁尽显柔情,在给齐令换药的时候,庄子复就在一旁温柔的说:“你这伤的这样重,以后留疤了可怎么好,朕一定会为你寻一位医术高明的医师,帮你去掉这条疤痕。”
齐令抿着嘴不说话,商齐低着头擦完药过后说一声:“好了,我先出去了。”
“朕派人通知了西原那边的人两日后在隔离带接你回去。”庄子复帮齐令系上衣带。
“知道了。”
庄子复这些天也没有可以为难商齐,只是在商齐面前尽情的展示了自己的好和齐令的服帖,本想看看商齐的反应,人家缺什么反应都没有,实在是没意思。
最后一天终于能够回自己的地盘了,商齐心想终于解放了,去庄子复营帐的脚步也轻快了许多。
他刚掀开营帐的布帘儿的时候就看到庄子复和齐令促膝坐在床榻上,然后拿这一封卷轴,两个人头挨着头靠的十分近,时不时庄子副会发出一阵阵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