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令问了一个一直忍着不敢问的猜测:“商君也是你设计的,是吧。”
“是。”庄子复提到商君,脸上露出痛恨的表情:“他对不起朕的母妃,该死。”
齐令冷笑:“所以不惜设计微臣,让微臣和商齐之间产生嫌隙,您打了一手好算盘。”
越说到最后齐令越激动,他忘不了那晚之后,商齐决绝的背影,他让自己走,那一次之后商齐是真的下定决心不要自己了吧。
想比齐令的激动、伤痛,庄子复到是平静得多,哪怕齐令在他面前一遍又一遍表现出他多放不下商齐,如果不是自己他不会和商齐分开:“朕说过,你是朕的将军,别忘了齐丞相的遗嘱和你对朕的承诺。”
无力感由生,即使没有这两个枷锁,商齐和他也不可能了吧,他杀了商齐的父母呢,真可笑,曾经自己还期望过也能真正的叫他们一声父皇母妃。
面对东陵国的突然袭击,西原国立刻整装待发,应絮飞压抑住喉咙处的腥甜,强大精神上了战场,几位跟在他身边的将士都不敢离太远,就怕出意外。
要不说怕什么来什么,激战时,应絮飞一口鲜血喷涌而出,敌方士兵被吐了一脸鲜血楞了一下,下一刻一柄长剑没入胸膛没了呼吸:“将军!”
“撤!”
这一战西原国将军应絮飞重病不起,战败的西园军退居第二城池。
应絮飞吐出来的血是黑色的,还有一股腐烂的臭味,这边立马向商澜禀明的实况,恰逢单信元回宫述职,商澜把他和岁松寒一同送来了。
商齐等人在沼泽地里搜寻了五天六夜终于找到了草药,装了满满两大袋子,商齐带着人马不停蹄赶往军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