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呢?他不处理事务吗?”商齐为他砌了一壶好茶。
来不及细细品尝,商立一饮而尽:“他?得了吧,每日讨好母后还来不及呢,还是父皇有先见之明,知道我不适合担此重任啊。”
若不是商立自己说出这话,商澜都觉得是别人在传谣言,这个大哥和母后一样一直很爱权势,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如此看得开。
似看穿了商齐的想法:“你不懂,以往父皇在世我处理的事情之算得上小打小闹,我只是占了个嫡出的身份,所以理应继承皇位,直到父皇出征,我才知道,那个位置不是我能坐的,即使我是嫡长子。”
商齐:“那如何认定,皇上就坐得?”
“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。”商立真对商君佩服的五体投地:“他看透皇上吊儿郎当的样子,一眼瞧见了本质。”
此时具有坐镇天下本质的商澜正赖在万宁宫:“母后还在生气吗?”
昔日的皇后,如今的太后开口:“没有。”
“可母后都不肯见儿臣。”商澜说这话的时候似撒娇又不是撒娇。
“皇上。”太后说:“你应以江山社稷为重,而不是在哀家这里消磨时光。”
商澜十分放心:“不怕,有大哥呢。”
太后端庄的容颜绷不住了,揪起商澜的脸:“你给哀家回去批阅奏折去,像什么话,外面传闲话怎么办?免得伤了兄弟情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