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磕着脑袋了。”妇人补充。
“啊对。”李柱拍了一掌脑袋:“磕着脑袋了,所以看不见,但是具体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,他说他也不敢乱下定论。”
知道了自己的情况之后,商齐心里安心也不安心:“那这两位怎么称呼?”
李柱:“一个是我婆娘叫翠衫,一个是我儿子叫李厉,兄弟你怎么称呼?怎么会掉在河里,身上还有伤,不过看你样子是士兵吧,穿着铁甲。”
这要商齐怎么解释呢,开口说自己是王爷?且不说会不会吓到这家人,万一传出去了,北夷的人找来,恐怕会连累这个村子。
于是:“我叫尚启,确是是为士兵,不过,是我不慎从崖上跌落的。”
“哦哦哦,不是打仗就好,不是大战就好。”李柱可以给村长一个安心的交代了。
“柱子哥,我可以这样喊你吧?”商齐问。
李柱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:“可以可以,有啥不可以的。”
“这里是西原国还是北夷境地?”商齐问的十分小心。
李柱惊慌了:“嘘嘘嘘,大兄弟啥北夷啊,咱是实打实的西原人。”
如此,商齐放心了。
看商齐的状况,村长决定还是由李柱家暂时帮着照顾商齐,他们每月出去一次集会,去的时候都打听打听。
村里人朴实,对商齐都挺好,知道他是士兵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家园在战场上拼命的,经常这家送几个鸡蛋过来,那家端一碗肉过来,愣是把商齐补的白胖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