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有一片草地,连接着湖水,没那么热,也没什么人来,所以找了一颗繁茂的树,两人靠着树干坐下来。
“你,到底说了什么呀?”齐令仍然记得这个,追问道。
商齐伸了个懒腰,干脆倒下去躺在齐令的腿上,仰望齐令:“我给父皇说,在西北边境,曾受过一次重伤,日后恐不能绵延子嗣了。”
这真是吓傻了齐令:“你,你怎么编了这种谎话,商君他没找御医来看?”
商齐笑:“他才不会,找了御医这事儿就瞒不住了,万一传了出去,我这脸往哪儿搁?再说了…”
“再说了?”
“等岁松寒回来,父皇肯定要他来给我治病,虽说现在他们是放任我俩在一块了,但是一旦知道我没病,就会立马拆散我们。”
“那你还这么轻松?”
“因为岁松寒,被我收买了,小悠儿才有喜的那段时日,他们在我那边呢,早就说好了。”
原来,从哪个时候商齐就在琢磨着现如今的事情了,齐令宝贝的把商齐搂的更紧了。
“将军,这边没人,咱就在这里休息吧。”一道久违的声音,引得商齐看过去。
呵,不是冤家不聚头,这不就是潇湘和应絮飞吗。
应絮飞似乎也看到了他们,先是楞了一下,然后低头在潇湘耳边说了什么,两个人一块儿过来了。
看的商齐一愣一愣,等下要怎么打招呼?还是不动口直接上手?
然而,还没等商齐想好要怎么做时,应絮飞先开口了:“七王爷,好久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