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少由没有跟你们会合前,曾经明确无误的告诉过跟着他的鲁明,‘只要游酒死在行动里,我俩就能平安无事回归地底’。有人要求你必须死在地面。”
实验桌上的huáng金猎犬发出轻微的呜呜声,眼皮渐渐颤抖起来,似乎有转醒的迹象。
但它颤抖了好一会,只是又进入了另一次抽搐,并未真正恢复意识。
施言回过头去看了看大丹,又转回头。
他攥着游酒的指尖放松了些,眼底那种近似崩溃的光彩黯淡了几分,他几乎是怕吓坏了游酒般放轻了声音,软声道:“我不是你的敌人。如果我想伤害你,早在接你的时候就能动手。我们可以成为盟友。”
游酒盯着他半张的唇瓣,神思涣散。
其实教授说了那么些话,只有少量进入他耳底。
他鬼使神差的又想起那蜻蜓点水般在脸颊边一触即分的吻,和教授惊觉后用力擦拭而微肿的委屈模样。
不能怪他,毕竟现在施言衣衫不整,仰着头死死揪着他臂膀朝他求助——虽然实际上是一种磋商谈判,但游酒选择性的无视掉了——这副示弱的样子,真的很容易让任何一个男人怦然心动。
施言长得好看,而好看的男人一旦对上本来就弯的男人,几乎毫无悬念就能激起波澜。
游酒暗暗叹着气,当他发觉自己甚至恬不知耻想去替他理理那件遮不住多少chūn光的白衬衫时,还是及时警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