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按下了手心里的什么控制器,顿时有几个抬着担架的白大褂从门口匆匆跑进来,从一地血斑中堂而皇之的经过,看来机关已经解除了。
他们把龇牙咧嘴的蜥蜴王往担架上抬,那纹有刺青的大汉一边咬牙切齿的喊痛,一边却不胜钦佩的回过头来看游酒,对他道:“好小子,有一套啊,老子看走眼了,这条命多亏你!老子jiāo定你这个兄弟了!哎你们慢点慢慢慢——”
文宵从地上慢慢站起,见危险已经去除,直接扑到了游酒身边,惊慌失措的看他脚踝:“你,你流了好多血啊游哥……”
他去搀扶他手臂,嘴里直道,“我陪你去包扎,我陪你。”
“……”本想说我自己能走,接触到那少年惊慌无助的目光,仿佛他稍加推拒就能睁着眼哭出来,游酒终究还是憋住了那句话。
皱着眉,任由他搀着自己,却仍然将脊背挺得笔直,不把力道靠往那少年身上。
目送着基地医护人员将这三人带离,教官耳垂后方的软骨忽然轻轻动了动,一个红色的小光点闪了起来。
从通话器里传来施言的声音:“你那组情况如何?”
游酒他们这组的教官捏了捏手,道:“有一个挺有趣。”
那边轻笑了起来。
“叫游酒的吗?”
“你好像并不意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