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,厉害着呢!所以我真得回去了。”
“阿嚏!……阿嚏!”接连数个喷嚏,打完寻壑已是泪眼朦胧。
引章擦拭着博古架,闻声,默默进房间取出外袍,给寻壑披上:“都说了今天转冷,你偏不听,瞧瞧,沈爷要听到了作何感想!”
“他一定没你这么唠叨,嘻嘻。”寻壑笑着,接过巾帕擦拭眼角。
“得,”引章点点寻壑脑袋,“那以后就让沈爷天天照顾你吧,本姑奶奶不理你了。”
“啊,不要哇,”寻壑赶忙放下手中针线,转而拉住引章衣摆撒娇,“好姑娘,你知道我离不开你!”
引章得意抱臂:“求我啊。”
二人正笑闹着,小厮入内禀报:“公子,我跟那姑娘说您正午睡呢,可那姑娘不gān,还说她就在门口等您醒来。”
“哈哈,公子,这事沈爷照顾不了你了吧!”揶揄归揶揄,接着引章撸袖子利落道:“我去打发她。”
“别,这事怪我没跟她说清楚。阿福,你把小怜带进来。”
小厮听命出去。
不一会儿,小怜袅袅入室,容貌秀丽,打扮倒是清雅,娉婷如清水芙蓉。三国会展,小怜压轴出场,可谓揽尽风光,之后上门提亲的公子哥儿无数,但小怜一一拒了,只对寻壑穷追不舍。
引章冷笑,耳语道:“哟,连打扮都投你所好,公子,你可得把持住噢,沈爷正提刀赶来呢!”
寻壑低斥:“奉茶去!”眼见小怜走过来,寻壑毛骨悚然,“不用过来,你、你坐那儿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