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,绝壁不可能。
公孙如鱼被火热的阳光刺了眼,垂下头来已经是一片红晕。眼角带了点水珠,被他默默擦掉。
一直在旁观测的游鹰:“你咋哭了。”
“我乐意。”公孙如鱼擦了莫名其妙的眼泪,爬上岸,拿起放在地上的衣服穿起来。
湿漉漉的头发洗过后,没有先前的焦味,乖顺的搭在背后,浸湿了一大片。公孙如鱼捞起来用一根破布条绑住,挽了个简单的发髻。游鹰好心提醒:“没gān就绑起来容易翘。”
“你管我。”说着,公孙如鱼还把头发往后面一甩,满满的不在乎。
“啧,活得真不jīng致。”早在他盯着太阳怀疑人生的时候,游鹰就下水泡在水里洗了个舒服,这会儿在树底下晾着头发嘲笑他,公孙如鱼当然没法回嘴。
憋红了脸,好容易收拾好自己。公孙如鱼背上双剑,侧首问游鹰:“你知道这是哪儿吗?”
游鹰很长的emmm了声,上下打量公孙如鱼,双手jiāo叉抱着双臂,说:“七安城的一条小溪,这条小溪没有名字,非要确切的说,应该是傅府后山的一条小溪……”
公孙如鱼:“……我知道是小溪,你能不能听一下重点。”
游鹰好整以暇,捻了捻胡子:“我说的是重点,重点是这里是傅府山后的一条小溪,还要怎么讲。”
公孙如鱼觉得师姐说的没错,跟傻子说话就是一种错误。忍住想揍他一顿的冲动,公孙如鱼又问:“你知道这哪里有最大的茶馆吗?越大越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