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莲华顿了下,继续道:“白二爷他被怨灵的怨气侵蚀过重,身体机能和jīng神上会有点问题。刚醒来可能不会觉得,但时间久了很难保证……”
白甸钱操着一口乡话:“傅真人哩意思是……”
“或性格大变,或痴呆疯癫。”傅莲华闭眼,好似不忍。
白甸钱却放下了心,长呼一气:“没有生命危险算是好哩,二弟他真是福大命大,被怨灵附身了还没得事。”
听这话,傅莲华又睁开了眼睛:……
白甸钱也觉得此话不妥,哈哈笑道:“真人有所不知,我这二弟在外无恶不作,当大哥的事务繁忙,管不了他,到头来到处惹祸,给我们白家抹了不少黑。这下给了教训,必定老实咯。对外也算有个jiāo代。”
“哎,总好过他无意中被人乱棍打死哩好,我这二弟哟。”白甸钱装模作样地抹了把泪水,秦天茱亦跟着感叹:“二弟人命不好,分明随心随性,有时在外施舍粮食与一只野猫子,还要被人指指点点,猜疑他是不是在馒头里下了鼠药。可怜又可气……”
这人的声望一旦臭了,任何事都会被拿来做文章。就算好事,添油加醋的传,也变成坏事了。
白筱筱一直皱着眉没说话。
傅莲华恰时给他们下了一剂定心丸,道:“那你们放心,白二爷醒来若是不复从前,你们可以加以疏导管教,莫要再重蹈覆辙。”
“是是是,一定会哩。”白甸钱连连颔首,突然问:“傅真人,那你可知我二弟为何会被怨灵附身,那怨灵又从何而来?可会再次找上我们白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