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如鱼疑惑,道:“这么说你白家也并不是很富有很qiáng大,连一个乞丐都请不起。”
“哎,徒弟,你怎么可以道德绑架人家。”这时候,游鹰从另一侧房间出来,显然听了他们的话,说:“白老爷请我们住下已经是仁至义尽,帮者情分,不帮本分,哪里奢求人家还能给你请一顿?”
“就是,你太过分了。”白三làng吐槽一句,觉得不能被他们带着走,转而扇子一收,打在手心,笑道:“不过我们白家家大势大,也不是一个乞丐都请不起的。”
“咦,他要请吃饭。”公孙如鱼指着白三làng。游鹰站到他身边,看他一听吃饭就激动的忘乎所以,拍了拍他的脑袋,道:“下次不可以这样,懂?很容易被打。”
“即使再饿,也不要丧失尊严。”
公孙如鱼皱了眉说:“可是师傅,我记得你教过我与狗抢食?”
游鹰差点一口气喷出来,捂着肚子忍笑道:“哈哈哈哈哈——我是说经历——打个比喻而已,没叫你真的与狗抢食,哈哈哈——徒弟你真的太逗了,而且真到那个时候,也是你争取来的,而不是委屈求全,哈哈哈嗝——”
公孙如鱼摊手:“可是我也没有委屈求全,我只是给他一个猜测,这么早过来不是叫我们吃饭是来打架的吗?我这么老实巴拉的,怎么可以说是委曲求全,有什么好笑的。”他眉头越皱越深。
那边白三làng忍无可忍,明明自己才是来挑事的,居然被他们当做空气一样。白三少忍不了,挥手道:“行了,笑够没有!”
两人顿时不闹了。
白三làng眯眼,负手保持风度,以扇掩面道:“既然答应你们,我白三làng自然不会食言,等下前庭设有早宴,你们若是敢来,我就敢敬你们一杯。”他邪邪一笑,铁扇子恰好掩住他嘴边的弯度,眉眼似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