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酌觉得匪夷所思,“这……有必要吗?”
二福犹豫了一下,支吾道:“原本是没必要,但门主怕您再出什么意外,就……”
花酌心情复杂。
原来他爹是担心他再寻死,叫人看着他。
“那他们是不是早就在了?”花酌想了想,问道。
二福点点头,道:“您这些日子病着,没出过门,所以才没见到……他们平时都在房顶上守着。”
花酌面无表情:“……喔。”
风雪门的马车很宽敞,顾及到他身体虚弱,软垫厚厚的铺了两层,以至于他坐了几个时辰,除了困倦以外,没有感到任何不适。
凌霄堂的守卫对他都很熟悉,见人来了也不通报,直接便将他领了进去。花酌带着二福,随着领路的守卫绕过前面几座楼阁进了后院,走近一处院落。
那院落很大,应该是邱怀玉的住处。
花酌进去后守卫便退下了,二福则等在院外没有往里进。
院内的一棵树下,身着暗huáng锦袍的男子正坐在太师椅上纳凉,桌上摆着茶、小食和水果,手里拿着一本剑谱在研究。
见到花酌来了,邱怀玉屏退了周围的下人,放下手里的剑谱,脸上冷冰冰的绷着,只是瞥着他,活像要审犯人的县令。
花酌好似没看到他的表情,毫不见外的走过来,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,给自己倒了杯茶。
邱怀玉诧异的看了他一眼,又快速缓和过来,语气冷硬,“听说你失忆了,可是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