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弑神的大罪,已经有姜云焕去承担了,他们清清白白。
在座的大部分都有这样的想法,但迟迟没有人开口说出来,谁都不想做那个提议的人。
毕竟...这样yīn暗的想法,有违他们一直遵守的公理正义。他们也曾年少,师父还在世时,也曾教导他们何为是非,何为善恶,何为黑白。
他们也是这样教导徒弟的,这些千年演化下来的规矩已经成了他们做人的准则,深埋进骨血,撑起脊梁,并且薪火相传,如今难道要亲手打破吗?
教给徒弟的道理,自己若是不能遵守,又有何颜面为师。
他们左右为难,迟迟没有定论。
季掌门叹了口气,他其实也知道众人的想法。
若是真相没有被披露,他们自然可以顺其自然,在不知不觉中享受姜云焕换来的太平盛世,但如今,他们已经知道了真相,知道了姜云焕所行的卑鄙。
一面是全人类的利益,一面是自己自幼遵守的信条,该如何抉择。
季掌门刚想站起身,将这个众人心□□同的想法抛到明面上讨论,会议室的大门就猛地被一阵风chuī开。
风chuī开大门的同时,有个人影由远及近的走近,明明没看他怎么迈步,但他的步距却像断帧的影像一样,每一步都走了差不多四五米。
缩地成寸...
这虽然不是什么特别高明的法术,但能够这样随便的应用还是需要极高深的道行的。
来人身穿粗布道袍,双手藏于宽大的袖袍下,剑眉星目,整个人都像是出鞘的利剑一样凌厉,光是对视都有种会被割伤的恐慌感。
光看他的jīng气神,也不过四五十,但他却是满头白发,实际年龄可能远远不止。
“师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