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常瑜不禁想,顾常玢今岁是什么年纪了?算一算,竟是弱冠之龄了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。顾常玢自小就生的好看,如今更是让人看了便移不开眼,他曾抱在怀中的三弟,已经长这么大了:“皇兄可是抱不动你了。”
“进府说话。”顾常玢一笑,往前边带路。
顾常瑜站在原地,看着他走远,一股悲凉失落感油然而生,好似顾常玢这么走着走着,就会消失不见,再不拉住他的话…顾常瑜大步迈开,拉住了顾常玢的手臂,顾常玢有些错愕,问说:“皇兄?怎么了。”
顾常瑜回过神来,闪烁其辞:“我…”绞尽脑汁收罗着可说的话:“我听说,父皇为你取了表字,叫青雀。”
顾常玢就停在那儿,望着顾常瑜笑开:“取是取了,还未有人叫过。”
“皇兄往后,便唤你青雀。”只我一人这般唤你。
顾常玢听了,略有些赫然:“好是好…”
顾常瑜搭上他的肩膀,将人往里边带:“好了走吧,带我逛逛。”
顾常玢在院中摆酒招待他,就在湖边的水榭设座。四面设青纱幔,都挽在柱上,风一chuī就飘动起来,偏偏顾常瑜是个不懂风月的人,白费心思。
顾常瑜冲人笑道:“以往都是三弟你看我吃酒出洋相,念你年纪尚小,姑且放你一马,今日为兄定要将你灌倒,了了这多年的夙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