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吞感叹道:“其实我也算与灶鬼打过jiāo道,他之前一直想找一个大夫,能为他控制手下的人,没想到后来找到了常扬。”
南门雪拍了拍他的肩膀,给他拂去肩上的雪花:“道不同不相为谋,你不会是那样的大夫。”
寸心手里抚摸着溪北送的珠钗。
“我能感觉到,”她说,“他们都还在广厦,平安无事。”
解冻的海làng冲刷着浣雪坡边缘的礁石。
“都快去吧,”南门雪说,“寒魄,你跟霜刃也去,我有两封信想送,你带给怀昱,她带给霜chuī。”
寒魄收下信,点头答应了。
连吞临走前似乎有什么预感,回头对南门雪说:“多谢。”
南门仍是温和地笑着,说:“为民除害,谈不上什么‘谢’字。”
连吞不知再说什么。
南门又说:“密匙保存好,随时回家来。”
连吞点了点头。
众人一路沉默地走向明镜,原本被钉在原地的文如讳已经不知道跑去了哪里,他们也没有再追的意思。
在打开山门的时候,霜刃突然哭了。
无名以为她是被白光刺到了眼睛,赶紧为她接住珠泪,递给她,她却摇摇头,挥手一抛,将珍珠扔进了大海里。
连吞心里有些慌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霜刃:“他死了。”
寸心茫然: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