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门为众人重新斟酒。
“我没什么好听的故事,只有这坛好酒,不要怪我招待不周啊。”
傍晚,连吞一个人盘坐在雪地里,看着茫茫大海,听着岸边海làng。
无名在他身后站了一会,把蒙面巾取下来,走到他旁边坐下。
连吞:“这么尽职尽责?不去陪你的小鱼了?”
无名:“你比较弱,还是陪着你吧。”
连吞回头看看,重圆还在不远处的亭子边和霜刃玩雪,寸心与溪北靠在亭里,听南门弹琴。
他突然问无名:“你也让我靠一下肩膀吗?”
无名:“可以啊。”
连吞身型比她大很多,姿势别扭地把头靠在她肩上,她还岿然不动。
“不愧是体修啊。”
靠了一会,连吞自己脖子疼了,只好化作原型,将无名缠在龙身里。
无名:“你在失落什么?不会是密匙的事吧?”
连吞:“当然不会,我只是在想,我原本怨恨我父亲,结果不知不觉中,做了和他一样的选择。”
他们都因为割舍不掉人间的感情,选择了有限的寿命。
无名抚摸着他的鳞片:“但是你与他的情况不同,你没有要负责的孩子,所以更自由,而且你想,你父母定情时还没有你,他当时只是没有想的那么长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