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忠此时早就暗中投靠了魏影从,又不想如段家的意,硬是把这件事压了下来,留住了高义。
连吞:“所以连彩蝶才说魏宗主是个魔头,怪不得……”
溪北:“这件事也没过几年,你没听说?”
连吞懊恼道:“我就回连家待了半年,教导教导我小师妹,回来就错过这么大一个笑话,可气不可气?我要是在,就这一件我能笑渡情一辈子。”
不止渡情误会,蓝霜chuī也误会了。
这件事之后,她就经常往一层走动,时不时去华音寺听课,整日与渡情攀谈。
“她不是妖吗?”重圆问,“无名说,广厦一层有斩妖铃。”
溪北:“正是因为她是妖,每天忍着斩妖铃的痛苦,还坚持要去一层寻渡情,这件事才令人唏嘘。”
连吞:“我猜渡情也少不得感动,他松口了?决定还俗了?”
溪北摇头:“没有,几个月后,他郑重地拒绝了蓝霜chuī,亲自把她送回了三层。”
连吞大笑:“他是不是见到蓝霜chuī养的男人就傻了?见到你了吗?”
溪北无奈:“我没见到,溪前说的,他说渡情看着是个高僧,泰然自若,还给寒潭里的蛇挨个拔了毒牙。”
连吞:“……还是闲的。”
重圆:“这就完了吗?好像没什么意思啊?蓝霜chuī是什么妖怪?”
溪北:“这我还真不知道。”
重圆摇摇头,继续去掏袋子玩了。